莫小北明白他的意思，点头：“我会尽力。”

说完，她仰着头，看着张律师轻声说：“张伯伯，我做这一切是因为我妈妈。”

张律师的表情温和，“张伯伯知道。”

唐宁……那个无辜的女子。

曾经，那样地美好，h市名媛中的名媛。

就因为那一晚，变成了那样。

莫小北仰了仰头：“所有的人，都说她不好，但是她是我妈妈，我不能看着她白白死去。”

张律师的表情有些哀戚，再次拍拍她的肩：“小北，自己小心一些。”

莫小北嗯了一声。

然后她轻轻地笑了，笑着的样子很像当年的唐宁。

张律师的心里又想，或许小北她，比唐宁要强一些。

唐宁是温室的花朵，而小北，则是经过风吹日晒的小草。

……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