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叹口气:“是我希望。”
“不是条件吗?”莫小北喃喃地开口,然后就冲着他笑了一下:“我不去,是不是爸爸就会无期?”
他没有开口。
但此时,沉默就是最残忍的默认。
莫小北的唇轻轻颤抖着,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最后,她的手指握成了拳,重重地砸在他的肩上,她的小脸埋在他的肩头,一会儿他便感觉到肩上有着湿湿热热的。
那是她哭了?
他微微叹了口气:“小北!”
莫小北埋在他的肩头,声音很闷:“章伯言,我讨厌你!”
那几个字,如同诛心。
章伯言微闭了眼,再睁开时,已经是一片温和:“去纽约吧,重新开始。”
她没有推开他,只是埋着小脸。
许久以后,她低声说:“我想等爸爸判刑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