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以后，你乖乖的，一直待在这里。

还有，生日快乐！

章伯言醒来的时候，是清早九点。

莫小北的手机一直在响，但她睡得和只小猪一样，乖乖伏在他的心口，呼吸浅浅的，两只小手抱着他的腰身。

章伯言低头凝视了一会儿，长臂探过去，接了电话。

接电话时，他也没有看来电显示，只是自然地接了。

可那边传来的声音，是陆泽。

“小北，我在机场，还有半个小时航班就要起飞了。”陆泽的声音略哑。

他说完，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回应，不禁叫了一声：“小北。”

章伯言一手握着手机，一只手轻轻地刮着莫小北的小脸蛋，淡淡出声：“我是章伯言。”

那边的陆泽愣住了。

他站在人来人往的机场，神情呆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