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陶轲才喘着气分开了唇,含糊不清的说:“……明明你应该是我的。”

此时,季灼桃已经被逼的显出了兔子耳朵,掩盖在粉白卷发里,就像戴了个兔耳朵的头饰,当然,在这种情境之下,更想是作某种用途的情趣·用品。

陶轲发现了他的耳朵,忍不住伸手去从耳根一直摸到耳尖,原本就粉白的耳朵禁不起逗弄,而且这样的抚摸实在很煽情。季灼桃方才被吻的迷迷糊糊的,不禁又轻哼起来。

陶轲心念一动,又低头含住了他的舌尖。

季灼桃唇里满含陶轲渡过去的热意,娇嫩的舌被人凶狠的含吮碾咬过后,让他觉得发疼发热的同时,连放在自己的口腔里都不太适应了。

看来,陶轲恐怕是刚才喝的酒的后劲上来了。

舌尖再次被人含住的微微刺痛感,让季灼桃差不多醒了神,趁着双手恢复了自由,于是用力把陶轲一推,惊慌失措的指责道,“你太过分了!”

陶轲被他推出去后撞到门板上,脑袋也狠狠撞了上去。

陶轲这喝多了的身体终于没了力气,倒在原地没动了,当然,陶轲是装晕的。

这就是陶轲,方才还愧疚呢,现在就能借酒装疯了。

而且他还知道选在厕所下手,因为是公共场合,他知道季灼桃害羞,肯定不好意思认真反抗的。

然而,隔间的门居然没关紧,被陶轲这么一撞,直接靠着往后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