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切,只有陶允沐自己知道。
陶允沐是习惯了做掌权者的,他宁愿把人关起来慢慢调/教,也不愿说出这些事情以示弱,不论季灼桃愿不愿意,他都不打算把这些事情告诉他。
陶允沐变成了完全的蛇形,三角状的蛇头正摩挲在季灼桃的侧脸,蛇信子在他面颊上挨蹭,巨大的兽形近在咫尺,外表看起来极其危险。
季灼桃这才睁开眼睛,却不觉害怕。这些天以来,他也不是没经历过完全蛇形的,已经不足为奇。
蛇信子滑进他唇齿间,蛇身裹的越发紧了,季灼桃轻易地就被煽动起来,长久以来的经历,使他很容易就浑身发软。
大蛇缓慢而坚定的进入了温暖的“墓穴”,那是直击灵魂他灵魂的温度。
他们融合在这片温暖里,完整的感受着彼此,并枕而眠,无论是凛冽的暴风还是磅礴的大雪,都被隔绝在外,只有彼此,只有这个狭小的空间。
季灼桃在被子里拱来拱去,声音软软糯糯的,身体韧度极好,比陶允沐还像是蛇,“哥,你别……”
然而他什么都看不见,也推拒不了。
洞穴里太暗了,不开灯,不看电视,不玩手机,什么光线都没有。
他们的头顶没有星光,只有漆黑的洞穴石壁,所有的交缠亲密都发生在一片黑暗中。
季灼桃某天醒来的时候,一时间没摸到手机,洞穴里没有其他任何光线,导致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快瞎了。
不过,他被剥夺了视觉,在某种意义上讲,算是种情趣。
因为他在别的触感上,就会下意识地感知的更认真仔细。
反正,这样的经历多了之后,季灼桃就想开了,发生啥也看不见,那不就是想怎么放飞自我就怎么放飞吗。
可惜,他后来才想明白,他看不见,不代表陶允沐看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