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觉得“陶陶”这个名字实在是太羞耻了,在家里还好,在外面也没有人会这么叫他,偏偏陶轲喜欢不分场合的这样称呼他。

陶轲无所谓的说:“叫习惯了嘛,没关系的。”

旁边惊呼声此起彼伏。

“哇——他怎么来我们学校了?”

“那好像是旁边大学的植物系的系草。”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去年有人作弊,陶轲肯定是校草的!”

“对!去年他们学校的那个评分系统肯定有问题,明明陶轲才应该是校草的。”

陶轲的名声都传到别的大学来了。

季灼桃诧异的问:“陶轲这么有名的吗?都不是一个学校的,只是靠的近而已。”

小白说:“就是这么现实,他在他们学校里还有后援会呢。”

大多数人还是很看脸的。

去年陶轲刚上大学,刚刚成年,像是初春枝头刚发芽的嫩芽,面皮白净,看起来实在稚嫩无比,没有评选上校草也不奇怪。

但是仅仅过了一年,陶轲现在就已经健硕许多了,穿着简单的白衬衣,完全遮不住他优美的肌肉线条,身材匀称,肤色莹润。

尤其是他总有种难以形容的温文尔雅的气质,淡淡的,却沁人心脾,真切符合他原形合欢树的特质。

陶轲被朋友们叫唤,转身应了几句,季灼桃见状正要离开,谁知被陶轲一把拉住手腕,“陶陶,我是来参加辩论赛的,你去看看吗?”

“……”季灼桃对学术性的东西没什么兴趣,而原主在学生时期,也不是参加优秀的学生,算是体育保送生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