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季灼桃自然谨遵直男人设,牙关紧紧闭着,在生命暂且没有危险的时候,最先保全的就是节操。
靳焕卓将舌尖探出去,试图深入他口腔,却遭到青年的抵触,他—个不耐烦,摩挲着青年颈部的手往上,制住他下颚,微微发力,似乎在告诉他,如果再这样抵触,他就会直接令他下巴也脱臼。
害怕猜想成真,季灼桃只好不情不愿地松开牙关,靳焕卓的舌尖立即探入,霸道的缠住他的舌与之舌吻起来。
“……唔……”男人的技术无师自通般变好,吻的季灼桃几乎忘了换气。
靳焕卓的手从他背部缓缓往下探索去。
——拉灯——
季灼桃头昏脑涨的醒来,双手已经恢复了自由,手腕上的那全红肿有些热痛。
他都不敢动弹,昨天晚上的疯狂,让他现在下意识觉得自己像一块饱受欺凌的抹布。
靳焕卓简直不是人,也没有把季灼桃当人,虽然都是异能者,但是为什么靳焕卓的体能就能变态到那种地步?他都快昏厥过去了,这人还没完事,半夜里他又昏昏沉沉的醒过来好几次,都是被这人弄醒的。
而且靳焕卓这个狗男人居然没给他清理,季灼桃逐渐清醒过来后,能清晰察觉到身后的异样。
刺眼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的窗帘洒进来,看来现在已经快到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