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程把季灼桃带在身边,能受伤才怪了。

但是季灼桃没有罢休,凑近他压低声音道,“叔,周围的人都看着呢,你偏偏不检查我,这怎么说的过去?”

他说着,就作势要脱裤子。

靳焕卓只好又按在他手上,“你不用脱,我来。”

季灼桃于是双臂横起,一副任他摆布的模样,待靳焕卓上前检查时,见男人一副不苟言笑的冷峻表情,忽然生出一点恶作剧心理,装作没站稳假摔一波,男人下意识地伸手揽住他的腰。

那一刻一切都挨的很近。呼吸交缠,目光闪烁,掌心炙热,而季灼桃的手顺势扒住靳焕卓的脖子,整个人像挂在他身上一样。

青年的手臂不同于男人,白皙纤长,不善运动的习惯使他缺乏肌肉,整个人都软绵绵的,以极其信赖的姿态攀附着他。

这个场景让靳焕卓庞杂的某个记忆角落忽然被点亮,深入脑髓的黑暗里飞快地闪过流星,仿佛有一处沉睡着的、亟待叩问的辛秘回忆,明明已经有种呼之欲出的熟悉感,最后却消散于一片迷雾。

青年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靳焕卓蹙眉,不知不觉已经心如擂鼓。

靳焕卓只恍惚了几秒,很快反应过来,推开他。季灼桃好笑的瞧着他无处安放的手,再次上前,“我刚才没站稳,要继续检查吗?”

靳焕卓眼神深邃,没吭声,不知在想什么。

他眼睛转了转,故作无恙,摊开手,笑意盈盈的说,“叔不想检查了吗?那我去让王哥检查吧。”

被称之为王哥的是靳焕卓从前的一个部下,现在站在靳焕卓旁边帮着检查进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