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圣旨到来之后,谢苗疆更是看出了很多以前看不到的东西。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不论苏新藤是户部,还是吏部的人,亦或者是大奉别的藩王的人那都和他谢指挥使关系不大!
在两人看来,今时都是不同往日。
只不过苏州牧看到的是,山南郡一改从前的官场职权划分,州牧州牧,不牧一州政务,如何叫做州牧。
而在谢苗疆看到的,山南郡与南蛮北域这场大战,更是在试探着多方的底线,至于往后的变化,恐怕根本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炼体境流州武官一把手所能参与和左右的!
“暗大人,听说陛下现在对山南郡安南公颇有微词,只是不知大人能否在回京之后的汇禀中,替下官美言几句”
苏新藤双手互相搓着,察言观色道。
只见暗十七一口咬掉红艳艳的苹果,眼神玩味的看了苏新藤一会儿。
年过半百的苏州牧被这位看起来吊儿郎当的泓央帝亲卫看的有些发毛。
暗十七右手手指一松,被啃的只剩核的苹果啪嗒一下掉落在身旁的茶几之上。
他放下翘起的大腿,缓缓坐直了身子向前俯身,眼神定定的盯着苏新藤道:“苏大人,上次时候我就提醒过你,陛下的心思你不要去猜。”
此话一出,秉政一州州牧的苏新藤额头密汗频出,立刻抬手向着头上擦去。
暗十七以手指敲击着红梨木扶手,轻声道:“你听谁说的,妄议本朝一郡公侯,你可知其罪责?你可以告诉本大人,等回禀陛下的时候,我可以认真禀报一下谢大人,你说对吗?”
一旁正身而坐的谢苗疆身子猛地一僵,脸上嘴角抽搐了一笑,立刻对着暗十七堆起了一个友善的笑容,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更不说话。
主座位置的苏新藤立刻站起身来,手足无措的说道:“暗大人,您看刚刚是下官嘴溜了,说的什么胡话!”
暗十七按着左右两边扶手的双手,缓缓滑下,身子也不再坐的笔直。
“安南公陈朔方陈老爷子,对我大奉王朝有功,镇守大奉南部边关,岂是朝中宵小可以妄加议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