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晟面如死灰:“言钦,今天一大早,公司的股东和那些投资公司的代表就都找上了门来,要求我们按照协议回购股权。”
他们手里只握有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要是按照现在的股价把股份全都收回来,那至少需要三个亿。
可是他们现在连三百万都拿不出来,更别说三个亿了。
更何况他们还欠着银行三个亿呢。
“还有公司里的员工,说我们再不发工资,就去劳动局告我们。”
吴山同样风尘仆仆:“秦家和陈家给我们家施压了,不准我们再帮你,还让我们把手里的股票也全都抛给你,否则就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老二他们不敢忤逆家里,只能应了下来。”
吴山和他口中的老二他们都是前身的“狐朋狗友”。
前身当初开公司的时候,他们也都起哄似的投了一笔钱,后来前身手头紧的时候,也是他们隔三差五的支援前身,所以前身给了他们不少的股份,算下来大概有百分之十五左右。
吴山说:“他们觉得很对不住你,所以他们能做的只有背着家里给你凑了三千万。”
说着,他直接拿出了一张银行卡。
谁让老二他们要么和陈言钦一家一样是被家里故意养废的旁支,要么就是被私生子骑在头上的婚生子。
“还有那些股份,到时候你随便给点钱走个过场就行,反正他们又没和你签什么回购协议。”
“至于我,我已经和家里闹翻了。”
吴山轻描淡写道。
方言钦:“什么?”
吴山一脸无所谓:“反正我也早就看够了吴家那些人的嘴脸了。”
吴山家的情况和陈言钦家差不多。
吴父当年家徒四壁,父亲残疾,母亲早亡,靠着能说会道博得了吴母的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