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戚柠给了他一个眼神，“就是里面写的行业体系有点散，可能是从网上查到的浅显资料。”

她倒是在评论区里给指点了几句，可惜被作者的粉丝个怼回来了。

——看小说还带脑子？生活得有多不如意啊。

——这么较真你看什么小说，看教科书去啊。

行吧，戚柠当然不会生气。

人家说的似乎也没错，到底是小说，一切都是虚构的，何必较真。

这两年她看的多是些稍稍有点深度的小说，狗血虐恋小说似乎看够了。

下巴磕在妻子的肩膀上，可她一起看起来。

“怎么不看那些霸道总裁小说了？”时砚随口问了一句。

“腻了！”戚柠手指翻页的速度很快，时砚当然能跟得上。

“以前都是霸道总裁和灰姑娘，要不就是屌丝和大小姐。后来就成了霸道总裁和白富美，反倒是灰姑娘成了人人喊打的绿茶白莲。读者们的口味变化非常快。”

“哦，现在还流行女配重生，我看了很多，大部分都没什么意思。重生回来后依旧沉溺于情情爱爱。”

时砚笑道：“这多是女作者写的。”

随后又接了一句，“至少我认识的人，基本都没时间谈恋爱，赚钱能上瘾。”

的确，即便是时砚手底下有不少帮手，他的工作依旧很忙。

好在如今公司基本都搬回了国内，每天晚上都能回家吃饭。

之前公司搬迁，基本上十天半月难得见次面。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总裁，说到底除非是子女能力真的很高，否则基本上都是外人担任。

这个职务可不是个清闲的工作，十个里面有八个是空中飞人，工作应酬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