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却已经迟了。

戚徽放下筷子。拿出手机点进通讯录,手指停留在戚临清的电话号码前,想要按下去。

迟疑了片刻,他叹了口气,又把手机重新放回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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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夜里下了场鹅毛大雪,现在外头还在飘飘扬扬。

积雪已深,约有四五厘米厚。

戚临清早起写了幅对联。

管家将其挂在四合院门口。

附近邻居溜溜达达地过来瞧见,顺口问:“你们这对联哪买的啊?”

管家答:“我们家少爷自己写的。”

“呦!还怪好看的。”邻居稀奇道:“卖不卖?多钱一幅啊?”

管家黑线,“不卖!”

邻居:“你说个数嘛,多少我都出得起。”

大概住在这片区的人都不缺钱。

管家摆摆手,赶人状:“走走走,你看咱少爷像是缺钱的人吗?”

邻居只好悻悻地离开了。

没过一会,又一个散步的老头看到这幅对联,惊为天人。

他站在门外,扒拉着栏杆根本走不动路。

邻居探出头,道:“别看了,人家不卖对联。”

老头哆嗦着喃喃道:“当然这书法,当然不可能卖。简直就是无价之宝!”

邻居:“?”

上午的四合院非常热闹。

快递、跑腿员不断送来年货。

有华夏书画协会寄来的礼盒,有《川歌行》剧组邮来的过年礼品,南派遣专人送来的新鲜瓜果,还有一堆认识或不认识的人东西,满满当当地堆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