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昌更是夸下海口:“小常先生,若是能将你这首诗题字于苏某人,苏某人愿出白银万两。”
“嘶!”
赵苏两家所有家眷倒吸一口凉气。
苏东昌这是大手笔!
可见对常平这首超品诗的重视。
不过,像常平所作的这种超品诗,可未必有价!
就算出再多钱,有些人也未必能如愿得到这么一首!
常平轻笑:“苏老爷,过了,过了,只是区区小诗,用不着,其实我做的是两首诗,也不知道是哪首引动了天地异象,不是吗?”
“这……”
赵知县和苏东昌互看一眼,面色起伏不定,有所犹豫。
正如常平所言,之前他念的两首诗,虽然有先后之分,但引动天地异象的究竟是哪首还真不好说。
行路难尽管珠玉在前,那份气势,那份磅礴,都很容易让人感觉,引发天地异象的正是这首,不过……其实第二首小常先生借酒即兴所念出的诗,虽没有扣题,但却蕴含有一种更为深邃和桀骜不驯的力量在里头。
赵学而似想到了什么,忽然拍手道:“难道说,小常先生的两首诗都是入品?我隐约记得,好像先是引发的云动翻滚,之后出现了光影……”
这位聪慧的官家小姐若有所思的说着,看似随意说出口,但其实自然是有指向的。
苏东昌听完,眉目一展,当即拍板:“赵兄,你我多年交情,也就不必要争个面红耳赤,我看不如这样,第一首诗你得,第二首诗我得,如何?其实,两首诗的意境正好也代表你我心境,完美契合啊!”
赵知县念了念两首诗,不由点头,苏东昌简直说到了他心坎上了,他喜欢的当然是直挂云帆济沧海,而苏东昌对我辈岂是蓬蒿人更有感触……
“好吧,就这样,看来小常先生是深知你我心,这诗不是正好为你我二人所作吗?”
赵知县哈哈大笑,心情愉快。
赵学而却撇撇小嘴:“你们两个也真是,小常先生可还没答应要题字赠诗给你们呢?”
苏灵儿也是轻笑:“对啊,这可是两首入品诗,如果再加上小常先生亲手题字的话,那就是初文彰显,显圣威力非凡,绝对价值连城,堪称镇宅法宝,斩妖除魔也不在话下。”
“哦,有这么牛?难道这个诗非要我题不可?别人题不行?这里面还有什么讲究不成?”
这下轮到常平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