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焕一动不动,像个无情的先生,“叫老公。”
江浮睁大眼睛,没有料到这一出,但本能的反应还是战胜了羞耻,他颤颤地叫出:“老公,我,我痒……”
“我的箱子,在你身边吗?”秦焕问。
“在……”
“里头有个按摩棒。”
江浮又呆住。这个男人永远能突破他的底线。但这一刻他的心竟无比急切,扒拉出那根按摩棒,是铁黑色的,坚硬而发热,他尚不知如何是好,秦焕开了口:“舔它。”
冷冰冰的语气,好像在江浮面前的不是无知的按摩棒,而就是秦焕的阳具。他不由得含住了它,上下耸动脑袋,又抬眼去看秦焕,嘴角从按摩棒上拉出一条银丝,好像在等他的吩咐一般,乖巧又沉迷。
秦焕觉得自己快要中邪,他把衣领又扯开了几分,道:“行了,转过去,让老公看看屁股。”
江浮咬了咬牙,四肢并用地慢慢转过了身,白白软软的大屁股对着手机,他不知道秦焕看到了多少,抻着脖子往后瞧,秦焕却严厉地说:“专心一点儿。”
江浮呜了一声,屁股翘得更高,丁字型的绑绳往他的臀缝里越绷越紧,他的手指在穴口周围按揉,满屁股都是淫水了,他却迟迟不敢伸进去。
秦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自己掰开它,给老公看清楚。”
江浮两手抓住自己的臀瓣,用力扩开那个熟红的穴。昨日、大前日、大大大前日,都曾不知节制地翻云覆雨,穴口在粘稠的液体中食髓知味地收缩起来。外边的雨声更大了,房间里的所有陈设在江浮眼中都似带上喘息的潮气。
“老公。”江浮的声音也带着喘,他快要呼吸不上来,眼中都是朦胧的,像所有时光的碎片都叠在了一起,叫他什么都看不清楚了,“我要你……”
他说不清这到底是意乱情迷的叫床还是深思熟虑的表白,他只听见秦焕压抑着的温柔:“好,老公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