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义成年之后,我打算把真相告诉他。”维布伦忽然道。
“他父亲不是要你瞒着他吗?”
“瞒不住了,如果永远不知道真相,安义永远会偏激下去。”维布伦的眼神有些苦涩。
“我怕他最后走歪了。”
“他父亲也说过,瞒不了就告诉他。看来他很清楚自己孩子的性格。”他的语气惆怅。
随即,他又想到了之前的事情,慢慢的和斐迪说着,斐迪没有说话,他知道他现在只需要倾听。
一直说到安义父亲的死,维布伦的眼神冷了下来,他的食指轻轻叩着桌子,“快了,那些人蹦跶不了多久了。”
“布局这么多年,终于可以收网了。”
同一时间,安义喝完营养剂之后,闭上眼睛假寐。他睡的并不沉,轻微的动静他都会张开眼睛查看一下周围。
半夜,轻微的脚步声传到安义的耳朵里,他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低头看去,不知何时,五六只黑狼追到了这里。
黑狼是最记仇的,之前安义杀了那么多的黑狼,族群少了三分之一,所有的黑狼对他恨之入骨,头狼带着几只黑狼不惜跑出自己的栖息地也要报仇。
“吼。”六只强壮的黑狼此龇着牙,慢慢将安义缩在的大树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