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没有感觉,我跟林建民的日子就过不下去了,根本就不应该过一家子这样?”

“那怎么可能!”刘姐铲的差不多,放下了汤匙,脸上一副周小娥在搞笑的表情,“你这真是说笑呢,你们两口子平常吵嘴都没一句的,这要过不下去,啥样的人才能过一块儿?我原先也给那么些人家打过工,可真没见过比你们俩更和美的夫妻了。”

“是这样么……”周小娥还是奇怪,秀秀到底为什么会问这样的话。

晚上忙过去,安置孩子们睡下,周小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怎么了你这是,烙馍呢,翻过来翻过去的。”林建民翻了个身,黑暗中的脸正对上周小娥,看不清表情,却能感觉到他正在看着自己。

周小娥也侧过了身子来,“今天小吴老师跟我说,孩子问她爸妈离婚的事儿,问我打听咱俩的情况,我是真的想不明白,到底哪儿做得不对,让孩子们觉得咱们俩要离婚啊?”

“离婚?”林建民忍不住笑了,“这词儿咱们都没提过,估计别的小朋友那儿听来的新鲜词儿吧,你别瞎想啦。”

“不是,小吴老师说就秀秀问了,别的小孩儿也没人问老师这个啊,所以我就奇怪,时不时咱们哪里做得不对了,叫孩子们想歪了。”周小娥是真的想不明白。

可林建民大男人直肠子,就觉得这事儿肯定是孩子们听别人说了,他们俩夫妻感情好着呢,怎么可能会离婚,于是长臂一伸把周小娥圈在了怀里,“睡觉,明天早上还得起来忙呢,哪儿一天胡思乱想的,费劲儿不费劲儿。”

周小娥还想再说,可脸贴在林建民胸口,呼吸都不畅通,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声,乱了一下午的心也一点点安静下来,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大人们都睡了,小朋友也睡了,秀秀翻了个身从枕头底下摸出来两根金条,金光惨案的元神一下子从身体里分离出来,冲着那两根金条嗷呜就是一口,整个身体都舒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