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参一边脱鞋,一边笑着说:“帝都的交通太堵了,你哥哥我倒是想御剑飞行过来啊!”
“……”殷大哥你每天不提御剑是不是浑身不舒服啊!
陆皆却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李子木的爷爷是国内著名的书法宗师,基本就已经是无人出其右的水平了,现在也很少动笔,在书法协会也只挂了个虚名,大多是他的徒弟们在活跃。今日殷参和陆皆能够过来拜会,一是因为李子木的关系,二也是因为那副陆皆的字。
当然不是那副“道”,而是先开始陆皆被姜老看中的那副。如果真的说起来,陆皆先开始并不是想进书法协会,而是阴差阳错的被姜老看到抢过来的。
“小友好样貌啊,来来来,老朽这边也没什么好茶,坐下说话!”
两人十分顺遂地接过茶杯,茶汤清亮,茶色上佳,自是好茶,殷参并不说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说话的是陆皆。
然后喝完茶,殷参又忍不住朝着陆皆的袖子看。
他已经有些郁卒了,明明阿皆的梦他整整做了一年,他那个殷十三的梦却只做了一日。自那以后,都是夜夜无梦。
趁着陆皆和李爷爷谈论书法的功夫,李子木戳了戳殷参,小声道:“殷大哥,你手里抱着的卷轴,是预备送给我爷爷的吗?别送了,我爷爷很早以前就不收礼了,他也不喜欢别人送他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