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他,那么自己输的也不冤。
只是放走了那个小子,回到了芦苇镇,势必会组织抵抗。
罢了,既然准备撕破脸皮决一死战,那么便无需顾忌那么多。
郭斧头的几路人马再次集齐,他满意地看着手底下几百号人的军队,粗犷地笑了。
他首先,要把刘同禧抓过来,押到芦苇镇的城墙下。
然后当着白衣军和他弟弟的面,把刘同禧的头砍下来。
然后就是全员攻城。
只是蛇矛张和飞镖李两员大将都不在。
“飞镖李呢?”他问。
一个手下跑过来,这手下在郭斧头山洞对面的小溪旁看见了身首异处的飞镖李。
他说:“李爷,死了。”
郭斧头惊了,“死在哪儿?”
“在对面的那条溪边。”
郭斧头再次暴怒,他的习惯促使他抄起斧头,正要砍下手下的头颅。
他停住了。
难道,又是那个镇鬼人干的?
他手中的斧子放了下来。
正当他思考的时候,一队人马跑了过来。
为首的一人直入正题:“报!郭爷,那姓刘的被人劫走了!”
郭斧头呆滞了。
什么?
刘同禧,被劫走了?
“说,”他声音低低的,暴怒前的征兆,“怎么回事,谁干的!他娘的谁干的!”
那报信人跪在地上,说:“小的不知。可能是芦苇镇的人干的。”
郭斧头不再压抑了,一斧子扔过去,把那人脑袋劈碎,“他娘的还用你说!”
然后又是一斧子,把身旁报告飞镖李死讯的人砍死。
他可怖地宣告道:“踏平,芦苇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