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只飞鸟,似乎从上方滑过,他们欢喜又放肆,尽说些使人不懂的语调。
柯米尔倒大胆了起来,他看了看前方的陆承乾,带了些欢喜。
“哎,”他说:“你有几次是想扒掉我衣服啊?”
陆承乾微滞了下,他看着柯米尔晶亮的眼,也不自觉有了一点喜悦。
“很多,”他坦然又放肆,“每一次,我一看见你,就想起那天晚上——”
他的嘴,被柯米尔用手封住。
“不说话,行不行?”
柯米尔以眼剜他。
陆承乾正面迎上,毫不退缩,或许说,他总是能这样温和又热切,但同时,也会温脉如水地注视着他。
柯米尔不敢再看,他退后一步,拧身,急匆匆地扶着栏杆,走下了台阶去。
台阶阶多而短,柯米尔走在上面,不得不小心一些。
他这样,一步一步,下到了楼梯与楼梯之间的平台部分,回首,陆承乾还停在上面,维持着刚才与柯米尔相对的站姿。
“姓陆的,”柯米尔感觉脸热,也觉得他有点放肆,但逞着,不想示弱。
“赶紧下来!”
他恶着声音说。
陆承乾微动,他转身,如含了水韵的温柔,又从他的眸光中流淌,落在柯米尔身上。
柯米尔暗道了声祸害,也不再怀疑,为什么会有许多雌性为他疯狂。
“行啊。”拖了半长的音,有着餍足,有着戏谑。
柯米尔把身体连忙转去,背对着陆承乾,直到他感到“姓陆的”来到他身边。
“慢慢吞吞的。”柯米尔咕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