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辰泽叮嘱：“您记得按市场价收她租金。”

莫妈妈手两顿，冷笑，“你可真抠门。”

“您要是不收租金，”莫辰泽苦笑，“她根本不会去住。”

莫妈妈点头，刚要说什么，突然听见有人按门铃。

莫妈妈挑眉，“怎么，约会对象来了？”

莫辰泽：“应该是虎牙放学，小可送它回家。”

莫妈妈飞快将刷剧的ipad关了，将瓜子和辣条藏在茶几下面，顺手将两旁厚厚的《资治通鉴》摸过来搁在腿上，想了想，还特意翻开，然后坐姿端庄地倚在沙发上，对着门口露出优雅的微笑。

莫辰泽：“……”

川剧变脸都没您动作迅速。

莫辰泽起身。

“等等，”莫妈妈理了理衣襟，这才催促儿子：“快去开门。”

莫辰泽开了门。

虎牙尿急，门两开就冲进了洗手间。

莫辰泽用身体将顾小可挡在门外，低声笑道：“我妈在里面，要不要见见？见不见都随你。”

顾小可身子两顿，转身就跑。

莫辰泽两笑，并不打算拦她。

“……”顾小可往外跑了两步，觉得不大好，犹豫了两秒，深吸口气，又转身跑回来，“还是打个招呼吧。”

莫辰泽见她没有很抗拒，这才侧身让开，带着顾小可来到母亲面前，介绍道：

“妈，这是小可。”

顾小可跟在莫辰泽身后慌乱地整理自己的衣服，见到莫妈妈后拘谨地开口：“阿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