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闫可微迟迟不回,赵千霜终于忍不住,手指颤抖的掏出那瓷瓶,
眼神复杂,
她何尝不明白,这恐怕是闫可微为她下的毒药,这种在欲望与痛苦的边缘挣扎的感觉,
太过难受,
可是,她不能说,更不能点明,只能当作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模样。
她孤立无援,整个天一派,唯一的依靠,便是带给她荣誉与地位的师尊,闫可微。
如今,她却充满了茫然,那种看清真相,却无法反抗的茫然,以及,对示来的茫然,
“无忧,如果有一天,姐姐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愿谅我吗……因为,那可能不是我想做的……可能,是我没有办法,才不能不去做的。”
赵千霜已经支撑不住了,手臂都在颤抖,她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连忙打开瓷瓶,倒出两三颗药丸,
吞入口中,
她没有注意到,那瓶中的药丸已经不多了,
接下来,是短暂的飘飘欲仙般的快感,
赵千霜以极快的速度恢复了正常,她神志不清的喃喃着,
不知什么时候, 她才恍然醒来,看到手中的瓷瓶,
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后,她痛苦的捂住脑袋,跪在坚硬的地板上,
任凭雨水冲涮着自己。
“为什么,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另一边,闫可微来到大厅中,那里有一个女弟子半跪在地,似乎已等待多时,
见到闫可微时,猛然露出大喜之色,连忙跪下来,扣了几个响头,
“大上长老,我是,我是柄草,我是柄草啊!”
柄草?
这名字,没有印象,
闫可微柳眉微皱,“本座不认识你!你找本座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