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了，你告诉我，是什么味道，香吗，是不是有种男人独有的香味，能不能帮我形容一下，快！是怎样的香味，”夣罗将亵衣捂到月惜的鼻子上。”

“唔唔唔，”

“没有……没有味道。只是一块破布。”月惜脸色苍白，虚弱的说道，

“不，你骗我，我明明闻到了香草的味道，还有，还那那令人着迷的，灵体的味道，是不是，是不是。”夣罗急促的说着，

“你不是说，你闻不到吗？”

“我是闻不到，可是我已经想像出来了，我猜到了！啊，那令人陶醉的，与你们这群凡人都不一样的，啊，我最爱的，我忍不住了。”

说着夣罗重新放到鼻间，“哼次，哼次！”

看她巅狂的模样，似乎真的品尝到人间的至味。

“灵体？死虫子……你从哪弄来的……这……东西。”

“你叫我什么？”

“死虫子！”

“孩子们，帮我好好的伺候她……”

说完，她又将亵衣放到月缺的鼻间，“由你来说，由你来说，这是什么味道，只要你说的好听，我便让她们好过一些，你说，你说啊。”

月缺虚弱的嗅了嗅，苍白的脸色多了一抹血红，“青草味，还有男儿家的味道，”

实际上，她什么也没闻到，只是顺着夣罗的劲往后说下去而已。

“嗯，嗯，没错，这是我说的！”夣罗期盼的看着她，让她接着说下去，夣罗挥了挥手，旁边两人的惨叫声小了许多。

“没了吗？”等了片刻，月缺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夣罗等不及了，看向李红霜，

后者看到三人的惨状，心中冰冷，只求能好过一点，她轻轻呼吸一后，早已罗列好了语言，“此味道，可，可通神，香香香，全是仙灵之气，如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宁可此次抱香死，何曾吹落百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