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礼江问:“可鹿大人是我们看着入土的。”
孟多的喉咙很疼,他想了想,说:“我们现在去青云山,让我证明给你们看。”
众人面面相觑,孟多冷静的说:“我没疯。”
今夜注定无人入眠,既然事关鹿时应,不管孟多是真的癔症还是假的,去一趟青云山什么都能证明。
阿洛拿了厚厚的衣裳为孟多穿上,没有惊动侧院的钟齐雁,一行人乘马车在寂静的夜色中离开沉睡的京都城。
抵达青云山时,黎明已有破晓之意,天边有一层雾蒙蒙的蓝,山林的清晨冷的厉害,雾也很重,孟多站了没一会儿,头发都被雾气打湿了。
阿洛说:“主子,您去马车里等吧。”
孟多没同意,站在墓前,看着秦白等人移开墓碑,然后一点点挖开鹿时应的墓。他告诉其他人鹿时应没死的时候,语气里是镇定和平静,可看着墓被一点点挖开,露出黑色的棺椁,孟多藏在袖中的手还是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他只有用力握紧,才能让自己如表面那般平静。
棺椁被抬出来,秦白和章礼江的脸色没有孟多那么冷静,因为棺木有重量,说明里面是有人的,他们亲自将鹿时应入殓,所以很难相信孟多的话。
孟多说:“打开。”
秦白和章礼江犹豫,鹿时应已逝多日,身体也许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