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时应低声说:“抱歉。”
孟多翻了个身,冷淡的说:“不用道歉,你不想来就不用来,晚上也不必来。”
鹿时应看着孟多抗拒的背影,半晌才低声说:“我知道了。”然后他站起来,离开床边,走向门外。
孟多听见他的脚步声,眼睛骤然一酸,好像当初眼睛中的毒还没有完全好,这一刻突然重新发作,让他的眼睛疼的想要落泪。
孟多紧紧的闭着眼,睫毛微湿,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明明是鹿时应犯了错,为什么要孟多来承受痛楚。
床边出现了一声叹气,鹿时应没走。
“你又何必”,鹿时应坐到床边,将孟多从被子里拉出来,然后抱进怀里。
孟多的眼泪瞬间像决了堤,打湿了鹿时应的胸口,他断断续续的说:“鹿时应,你太过分了。”委屈的好像天底下最委屈的人。回答孟多的是更紧的拥抱,想将孟多揉进血肉里,从此再也不必分开。
在今天以前,孟多也不知道自己这么能哭,明明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偏偏见了鹿时应就变成了只会躲在他怀里哭的袋鼠。
他们断断续续的亲吻。
鹿时应说了孟多想听的话。
到了深夜,鹿时应想走,孟多说:“躺下跟我一起睡。”
鹿时应犹豫,怕影响孟多养伤。
孟老爷翻个身,背对着鹿时应,嘟嘟囔囔的说:“又不是没睡过。”
鹿时应的脸微红,脱了外面的衣服,躺到了床侧,从后面拦住孟多,说:“你不生我的气了?”
孟多说:“生,你表里不一,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