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握着维清微烫的手掌,又坐了好一会儿。
令夷看着沉沉睡着没有一丝对外界的反应的维清,在放下他的手掌转身离开这里之前,终于还是抿着唇做了个决定。
她缓缓地低下头——
冰凉的嘴唇轻触了一下他滚烫却干燥的左手掌心。
她想做的,她能做的,事到如今,她还可以去做的,到头来也只是这样而已了。
令夷随后走得干脆利落,门扉开了又阖,屋内又只剩下维清自己,静静地躺着。
半晌过后,床榻上的人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慢慢地将自己放在身侧的左手抬起,复杂地盯着自己的掌心。
那里什么也没有,却又好像留下了什么。
手掌一点一点地压下,他仍旧仰躺在床榻上,脸色泛着高热的潮红,眼光却十分清醒,而后——
他轻轻地,将自己的掌心,覆在微微开裂的干涩嘴唇上。
苍玄派
瑶妆看着地上奄奄一息,或者说正在艰难地咽下最后一口气的人,忍不住转头看向一旁抱着双臂的令夷。
“问不出更多了。”令夷勾着嘴角维持着脸上的轻笑:“东西他的确送到了,只是他没看过,也不知道是什么。”
瑶妆叹了口气:“乾华的人?”
令夷:“苍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