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清:“越是连前辈您都不知道的,越是说明……这件事有多严重。”
刘陵没说话,端起自己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口茶。
维清垂着眼:“用禁制制住我,绝不仅是利用我吸收魔气这个目的,或者说,她们真正的目的就隐在这个之后,与我,与天门山脉的核心大阵,密不可分。”
刘陵仍是喝茶不说话。
维清抬眼看过去,眼光带着些凝重:“不能告诉前辈,不能告诉周潋……怕是除了令夷和瑶妆两人再无其他人知晓的吧?那很可能代表着……不只是我,若是你们知道了,也极有可能会去阻拦的事。”
刘陵放下茶盏,叹了口气:“维清小子,别想了,我没有办法回答你,能回答你的人也不会来回答你。”
维清:“……前辈你也不是没有察觉的,那你又是如何被说服,不去追问的呢?”
刘陵转过头,目光从对面的维清身上转开,落到了自己另一只手握着的拐杖之上,眼神有那么一瞬的恍惚,仿佛透过这拐杖在看别的地方,看别的人。
“……令……不,是魔尊了。魔尊亲口答应我,这一回,容灵之体献祭的事情绝不会再有。”刘陵说着顿了一顿,看了一眼对面对此并不意外却仍是将眉头越皱越紧的维清:“这件事……是我师父的执念。我只要这件事能做到就可以了,别的,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维清紧抿着嘴一言不发。
令夷和瑶妆,这两人要破坏这一个千年的献祭之事,是维清早就知道的,早有所料,所以他并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