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那灵族先知所见的灾劫降临。
令夷先一刻想明白了这些,怔愣过后的瑶妆也想明白了这些。
瑶妆攥紧拳头,紧紧盯着站在她不远处低着头的葳蕤:“……那么,献祭断不能成,必须毁去!”
瑶妆握紧的拳头在颤抖,却并不是为了坚定破坏献祭的决心。
她更多的是惊心。
若葳蕤所言都是真的,那灵族先知所见的“未来”,她筹谋这么多年所做的事,竟最终仍是失败了么?
越是如此,越是心惊,她反要越发强硬地坚定阻拦献祭的决心。
“不……不行的!”葳蕤连忙抬起头朝着瑶妆看了过去,虽被她的目光所慑顿了一顿,却还是继续说了下去:“长老说……长老说千年一次的机会也正是生机所在,中断亦是不妥,反……反会比原本‘未来’里来得还要早些……”
瑶妆低吼道:“断也不行不断也不行,如此岂不是全无生机了?你那先知长老说的这算是什么话!”
“不是,还有姐姐!”葳蕤这会儿有些顾不上,下意识地就朝着一旁一直沉默的令夷看过去:“姐姐可以的!”
令夷低垂着眼,将过去发生的一切,维清身上的特别之处和自己身上的特别之处,尤其是曾经天门山脉深处遇险的那一段仔仔细细回忆了几番,心中有个猜测慢慢成了型。
听到葳蕤说到了自己,令夷抬眼平静地看过去:
“那他……又是如何说,我可以的?”
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