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我师父,他眼下不在凌岳?”周潋联想了一番,略有点儿急躁地追问:“他去崇阳派了?”
华钦道:“这……这两日的确不见三长老的人影,但是去崇阳派,是二长老和四长老带队,他们出发的时候三长老还留在门中掌事。”
周潋呼出一口气,忍不住攥了攥拳头:“那……他特地让你跟我说的,是什么话?”
“三长老说……有些事比他预料地要早,也不知是福是祸。他以前曾告诉过你一些事,本是希望周师兄你能自己摸索自己选择,但是现在他可能……没有更多的机会看着你护着你了。如此,他说……周师兄你若就此停下,未尝不是件好事。他也是,愿意看到你能平静安稳的。”
周潋突然觉得自己的嗓子干涩得很:“……什么叫……没有更多机会?”
华钦:“这个……抱歉周师兄,我也并不清楚,这都是三长老的话。他说,只要对你说了,你就会明白的。哦,还有。”
周潋:“还有什么?”
华钦:“三长老说,周师兄你是他此生唯一的弟子,也是他最重视的弟子,不论师兄如何选择,你都是他的骄傲。”
周潋捏着传讯镜的手,指节用力到泛白,几乎是险些能捏碎传讯镜边缘的力道。
“我……我师父……他到底……”
“我不清楚,周师兄。不过……嘱咐我这些话的时候,三长老看起来并无异色,还显得……有几分轻松和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