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
“也是一千年前了,莫说我们夫妻两个,便是告诉我等这些的家主长老,也并不曾亲历当年的事。最初的那些年,仙门看管得格外严些,又有被灭了满门的白家的例子在前,家中并未有人敢明目张胆地留下有关当年事的证据,便是有……五百多年前那事之后,也该是尽没了的。这些事,都只是听前人说的。”
令夷抿了抿嘴:“那两个仙门弟子,可是……出自凌岳派?”
分头行动之后,令夷与维清他们的联络并不多,上一次托周潋问许铭那个问题后,再不曾传讯过。
这也算是他们几个的默契。
越是重要的事,越是需要当心免得泄露的事,越是不能通过终究会留下痕迹的传讯的手段来讲,还是等他们在不久之后再次汇合的时候,当面再说比较保险。
所以这时不管是令夷还是瑶妆,都并不晓得,维清和周潋他们那边,已经查到了两个人了。
令夷此时所知所想到的,还是先前为了维清的伤势而在凌岳派停留的时候,周潋从他的师父,凌岳派的三长老那里听来的,一个被凌岳派抹去了所有存在痕迹的,与当年的炼器大师刘大师是忘年之交的弟子。
但也只是一个人。
坐在桌子对面的夫妻两人也算是有一半地肯定了令夷的话:
“确有一个女修,是凌岳派的弟子,但另外一个不是,另外的一个男修,出身乾华派。”
“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