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之后,放弃了这明显不切实际的想法,周潋便干脆地直接开口问维清:
“先前你跟令夷单独聊的时候,有没有问她来乾华当客卿的原因?”
“没有。”
周潋叹了口气:“你都不好奇的么?”
维清难得地有了点儿反应,微侧过头来看向走在自己身侧,自称了他许多年“好友”的周潋:“猜得到。”
这三个字从维清嘴里说出来之后,反倒是周潋愣了一下,愣了足有几息才回过神来,瞪大了眼睛:“你——我——我还以为你又会说‘与我无关’呢!”
面对真实地感到意外的周潋,维清也没有多废话,回答直截了当:
“这次与我有关。”
周潋:“……”
周潋:“!!!”
所以维清即使没有问心里也清楚,令夷选择来乾华是因为他?!
周潋瞪大了眼睛,简直觉得自己简直是要不认识他了!
镇厄
一处清净院落,院中石桌旁坐了一个看起来年轻的女子,自斟自饮。
院落之内静默非常,只有酒液被倒入杯盏中时溅起的水声。
女子坐在石桌前,腰背挺得笔直,高高束起长发,整个人都透出一种凌厉和干练来,身上带着与样貌不甚相符的厚重,和一股淡淡的威压。
四方的石桌边有四个石凳,女子坐了其中一个,酒壶也在她的手边,而石桌的桌面上却是放了三个酒杯。
其中一个在她自己的面前,不断地斟满又喝干,抬起又放下。
还有两个,一个在她的左手边,一个在她的对面,而她右手边的位置,虽然也有石凳摆着,桌面上却空空如也。
而另外的那两个酒杯,却也并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