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陈抒意的状态是一天比一天好的，不过这家伙越来越没有上进心了。

当然，他现在还在努力的跟项目，而且很严格。不过除此之外，他好像没了其他的计划。

“你在看什么？”杨春桦询问。

在把手里新一批的原画发给了陈抒意，杨春桦顺带上来看看，看看陈抒意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沈复发给我的名单。”陈抒意目光盯着显示屏上的表格，这是沈复整理发给他的，那些曾经被高安时“打败”的各类竞争对手的名单。

沈复这个人正经起来还挺靠谱的，起码调查的比陈抒意要更加详细一些。

但是和卫思白不同，高安时是个过分谨慎的人，这些事知道他做过，但是没有人能拿出证据。

事实上高安时年轻时的合作对象忽然跳楼自杀，就有人怀疑过高安时，但因为证据不足，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毕竟那位合作伙伴当年自杀的原因是家庭出了一系列的变故。

如果说卫思白是蠢的出奇，那高安时就是坏。

和容易被蛊惑的卫思白不同，高安时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也很清楚这一系列的行为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他甚至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好人。

但他依然要这么做，不为了别的，只是为了他的利益。

高安时的经历和陈抒意其实很像，他们都有一个糟糕的过去，以及本身的死倔的性格。

高安时大概也清楚，在陈抒意最后一个亲人离世之后，他最后够专注的，唯一一个不能放手的就是自己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