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同事……”周吝扭头看了一眼,似乎是在回忆是哪个,“魏乐乐,耳鼠就是在她家?”
“是,”提起耳鼠,步衡无意识地?抠了抠手里?的杯子,“按照耳鼠的话,乐乐今晚下班回家,应该就会看见?……她那只仓鼠已经?死了。”
“我们去看看吧,”周吝说,“我带你隐藏身形,隔着窗户看看,确保她没事。”
步衡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好。”
新开业的店效率极高,服务员很?快把?饭菜送了上?来。步衡递了筷子给?周吝:“随便?选了几个菜,不知道好不好吃。”
周吝接过筷子,低头看了一眼。
先前在禁地?的时?候,他什么都能吃,这?段时?间在步衡家待久了,虽然他依旧什么都能吃,但吃饭的时?候不自觉地?有了偏好,没想到步衡把?这?种?偏好记了下来,说是随便?点了几道菜,每道却都是他最常吃的。
“谢谢。”周吝说。
步衡对周吝的心思毫无察觉,只以为是刚刚的筷子,笑着摇了摇头:“下午别在天台了,楼下的咖啡馆、奶茶店,实在不行公园的树荫底下,都更合适待着。”
“知道,”周吝点头,“不用担心。”
不远处同事们一边吃饭一边闲聊,说笑声时?不时?地?传过来,步衡看了一眼,突然问对面的周吝:“你觉得?吵吗?”
周吝摇头:“不吵。”
“那这?个周末,我生日,照例要跟同事们一起聚餐,”步衡说,“你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