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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夏看向祝春福的眼神,那当真是在看一个狗胆包天的人。

其后没多久,祝春福也一脸飘忽的离开了东宫。

周承弋说要教训房观彦,那必然不是说虚的,岂能轻易将他放过。

房观彦其实第一次就不行了,尽管那脂膏很好用很滋润,却难为他是个雏,强行忍着都忍的差点把嘴唇咬出血,周承弋进退维艰也很是难受,所幸他是个有耐心的,慢慢的终究还是走完了这艰难的第一次。

房观彦此时并不累,但感觉并不好受,忍不住开始推拒,“先生,水冷了。”

周承弋很顺从的将他从水里捞起来,用布巾将他包裹给他擦干净水,同时有意无意的撩拨了一番。两人本就正处在刚开荤不久的时候,怎么可能忍得了,偏偏周承弋像是什么也没感觉到一般慢条斯理的给他擦头发。

“先生!”房观彦忍无可忍的将他推开,拉紧了布巾道,“我自己来。”

“好啊。”周承弋也很随他,就是在旁边完全不闪不避的看着,直将房观彦看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很想跑,他动作越来越慢,身体越来越僵硬。

等到房观彦禁不住说出“别看了”这类话之后,周承弋的视线若有若无的扫到某一处,慢悠悠的吐出一句,“你不行?”

这句话的杀伤力堪比有隐疾。男人能说不行吗?那必须不能。

这句话一出,那是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房观彦伸手抓住周承弋的手臂按下,眼里隐约冒着火,面上却是露出一个叫人久久难以回神的惊艳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