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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钟离越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等看明白周承弋的眼神后,立刻就跳了起来,没忍住一巴掌盖了过去,浑身鸡皮都起来了。

炸毛斥骂道,“娘希匹!你这自己有断袖之癖,怎么就看别人都是一样!”

“哦。”周承弋嘴上应着,心里却在想:老谋深算皇帝攻x炸毛话唠战神受,貌似有点好磕。

没想到就听钟离越持续不断的输出后跟了一句,“晦气,怎么同你娘一样!”

“我不成婚不是有断袖之癖,只是我时常在边关打仗,军营里都是一样的男人,好不容易来个女人,早便被那群牲口下手骗去做媳妇儿了,等我知道,都是两孩子娘了!”

他愤怒的强调,又有些难受道,“一群牲口,想我曾经也是风流倜傥国舅爷,自从入了军营,连姑娘手都没摸过!”

他滔滔不绝的说起军营里那些牲口的行为,迫害他一个有偶像包袱的领导。

周承弋:“……”舅舅你这样暴跳如雷的为了证明自己是直男而自揭伤疤真的还好吗?

房观彦也同样懵懵的,不过他是被钟离越话中的大量信息给砸懵的,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其他都先押后,但——先生竟然是断袖?!

他看着周承弋的身影,玉白的手指藏在衣袖里紧紧攥住,将眸中泄露出的惊讶和欣喜尽数都压下去。

外头突然传开一阵骚乱,有令周承弋熟悉的声音在下面喊道,“我们同伴在上头,凭什么不让我们上去?!”

正是那补裤头针线活儿最好的小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