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婆子那屋的窗户已经修好了,赵建国过去查看一番,进屋自行铺好了铺盖,也不洗漱了,钻进被窝就睡,像是在逃避什么一样。
等赵婆子收拾完家务,悄悄给儿子开小灶下了碗鸡蛋面端过来时,发现人已经睡的打呼了,也不知道怎么就累成这样。
最后,那碗面没进赵建国的嘴,被赵小大五兄弟争抢着分的丁点儿不剩。
赵建国不知道这情况,半夜被饿醒后也不好意思再叫老娘起来给他做饭,只好躺尸到天明。
然后,他发烧了。
毕竟是初春的天,还很冷呢,躺床上有时候夜里都能感觉到凉,更别提睡地上打地铺的了。
就睡了两次,赵建国就果断病了。
赵婆子后悔不迭,赶紧带着好大儿去看医生,然后开了药叫人好好在家养着,她亲自跑镇上一趟去给他请病假。
有医生开的条子,病假不难请,赵婆子拿着病假条就往镇上跑。
她走后没多久,韩爱萍和上次一样挎着篮子上门。
“阿姨不在家?”韩爱萍奇怪地问。
因为这次没人热情地迎接她进门,搞得她很尴尬。
韩青芜晒着太阳慢悠悠回答:“去镇上了,刚走。”
韩爱萍一脸茫然,然后笑了笑又问:“去镇上了?那姐夫呢?”语气十分自然,仿佛问的是再寻常不过的问题。
韩青芜自然也很寻常地回答她:“在屋里呢,这回你可赶上了,赶紧进去看看吧。”
韩爱萍:“……”
“姐姐说啥话呢,我也就随口问问,话说姐夫怎么没去上班,怎么这时候还在家?”韩爱萍好奇问道。
韩青芜甩她一记卫生球,合着你丫的也知道他这个时候本该走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