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父猛地反应过来,打眼一瞧果真好几个已经走到店门口想进来买水果的人忽然又走了,特别是走前还都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
这是啥意思,还不明白?
韩父:“……!!!”
还真是。
客人都被他刚才那阵骂吓跑了,还做啥生意啊。
韩父成功住嘴,跑去门口大声吆喝,热情招揽着挽回客人,再没空骂来骂去。
韩母这才满意,找着了瓦罐自去刷洗熬药用。
其实熬中药最好用砂锅,但家里从来没用过砂锅,根本没有这玩意儿,就一瓦罐还是之前的店主留下不用的,被他们收起来放着哪天有用,这可不就用上了。
至于特地花钱去买砂锅之类的,根本不用想,因为就连韩家爷奶那时候也只是用瓦片铁锨熬的,想用锅都没呢,现在有个瓦罐充当砂锅绝对够份儿。
韩青芜发现后看了一眼没说什么,任她不听司刑的叮嘱,自个儿在那儿随意瞎胡搞。
瞎胡搞的结果是一包草药最终被便宜妈熬成了一碗臭不可闻的药汤子,还说什么很有原汁原味,让韩青芜趁热喝了好见效。
韩青芜:……喝是不可能喝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