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享受’了一会儿这份惨叫,直到烦了才掏掏猫耳朵问韩青芜:“现在要怎么处理他?”

那语气,说得好像韩青芜一声令下,它就真的替她把人‘处理’了一样。

虽说韩青芜真想这样做来着,但是考虑到剧情以及原主的关系,最终还是可惜地放弃了这个打算。

“你先躲起来看着他,我出去叫人。”韩青芜叮嘱完丑猫,人就绕过已经痛得快叫不出声的便宜父亲往外走去。

丑猫点着猫猫头,舔了舔爪子额外问了句,“真要叫人?那你怎么跟人家解释啊,不然还是处理了叭。”

“你知道的,处理暂时不可能。”韩青芜头也不回道。

至于怎么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她可没碰便宜父亲一根手指头,反而是他自己想要打她出气,结果不知怎么一个没站稳,自个儿把自个儿给摔了。

就是摔的有点惨,腿都断了哦。

但这都是他自己作的,和她这个可怜的出气筒又有什么关系呢。

抱着这种无比光棍的心思,韩青芜路过小客厅,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其实这个年底的筒子楼隔音效果大都不太好,韩父在阳台上叫唤了这么会儿,左右上下邻居基本都听到了点动静,所以等韩青芜出去时,外面已经有打开门探头出来查看情况的邻里在。

其中当然少不了之前见过一面的羊毛卷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