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切都有了借口出处,韩青芜就能大大方方地弄来吃喝了。
况且出去跑跑不单单是为自己使用钱票找到了理由,还多多少少真有些进项,不至于让她真的坐吃山空,专等那人过来。
堂伯母最后还是被说服离开了,带着韩青芜塞给她的一包红糖和两斤卖剩的糕饼。
韩青芜恭恭敬敬把人送走,感觉对方走的时候脚都是打飘的。
翌日早起,韩青芜做了酸汤面吃完,照常锁上家门骑车带筐地去镇上,村里的人看见她车后座那一筐满满当当的东西,忍不住就问她要干啥去。
韩青芜从昨晚告诉堂伯母实情后就没打算瞒着自己做买卖的情况,都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这种‘大事’想瞒也瞒不住。
“没干啥,就闹腾些东西去镇上换钱,毕竟是以后需要养家糊口的人,不想法子不行啊。”韩青芜云淡风轻道。
听到的人却没她这么淡定,搞清楚她在做什么事后纷纷忍不住咋舌。
“韩家这闺女,胆子这样大的吗?”
“还不是日子逼的,她一个女娃娃要顶门立户继承香火能咋地。”
“不是说上头政策早就变了,现在做这个应该没事儿了吧。”
“那谁知道呢,反正我家是不敢的,万一又来前些年那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