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妮同志听了连连摆手,表示要是老韩家他们过的还是苦日子,那她之前那个大队的人估计都是泡在黄连水里了。
这日子已经挺好了,她一点不感觉到苦,只觉得甜滋滋的,过的很有奔头,就是让她一起努力还债,她也愿意的。
而且知道了韩父治腿的前因后果后,她特别感激司刑。
这就是个大好人呐。
如果不是他慷慨解囊出手帮助,让韩父顺顺利利地治好了腿,可能他就不会有再娶的机会,那也就没有她什么事了。
她若是嫁不来这边,八成是要被狠心的大伯‘卖’去坡坡沟当牛做马,往后吃苦受罪不说,还要被催着生孩子,不用几年估计身子就垮了。
单是想想那种日子就窒息,简直没有半点希望可言。
毛妮同志想到这里连连摇头,庆幸事情没有发展到那一步,所以特别感激小司知青的善心大方,之后对待起他的态度很好,几乎和韩青芜等同了。
司刑不在意,但如果能和谐相处,给韩青芜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那当然很好。
于是老韩家的日子就这么融洽地过了下去,直到年节过去春暖花开之际,毛妮同志在某天喝兔肉汤时突然吐了。
本来家里人都以为她是因为早些年饥一顿饱一顿落下的病根儿,又由于倒春寒的关系,导致肠胃不太好,多喝点白米粥养养胃就没事了。
结果之后用白米粥养了几天后,人仍旧是那个吃不下饭的样子,并且还吐的更厉害了。
韩父还以为对方是得了什么大病,吓得准备带着毛妮同志赶紧去医院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