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落,韩父和毛妮不约而同地抬头一起看向韩青芜,脸上是同样的表情,忐忑又紧张,只不过一个藏的很深,一个外露的明显。
都到了这步了,韩青芜哪还有什么看法。
“爹你扯这么多,总结一下也就是和毛同志相看上了呗,我是没意见的,你就说咱们啥时候办喜事吧。”韩青芜径直挑开来说道。
现在这种情况,再遮遮掩掩弯弯绕绕的也没什么意思。
韩父结巴了一下:“相、相看?”
“对啊。”韩青芜点点头,看一眼垂头含羞不说话的毛妮同志,对老父亲说道:“可不正是相看嘛,我就说打上次看过毛同志后,爹咋就不愿意再相别人了,可着你已经看中人家了,都说好事多磨,现在那次相看终于有了结果,你们也算是正儿八经过了媒妁之言,就差明媒正娶了,要不咱趁着良辰吉日赶紧把事儿办了?”
“啊?啊……”韩父惊讶的不知该怎么说好,一时间都没跟得上闺女的脑回路。
闺女不反对,他是预料到的,但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催婚,看起来好像比他们两个当事人还着急一样。
韩青芜言辞凿凿:“这不是毛同志跟家里脱离了关系没出去吗,人家既然信任你来投奔,咱们当然得拿出诚意来。”
于是当晚毛妮同志就被留下了。
她暂时和韩青芜住一屋,等明儿个摆酒定下名份后就会正式成为家里的一份子,到时再挪去正屋住不迟。
人留下了,韩父随即就去找大队长报备了这件事,另外邀请他明天过来吃酒。
这年头结婚摆酒不会太铺张,就简单摆上一桌酒席,邀请亲朋好友见证一下一双新人向主席宣誓就算是结成夫妻了,比旧时候成婚那一套简便的多,也省事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