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怀厚着脸皮否认,义正言辞的道:“朕有吗?朕怎么不觉得。”

旁边的平喜点了点头,“有的。”

“……”

殷怀以为重苍注意到了自己的心思,于是语焉不详道:“有就有吧,说不定誉王喜欢看呢。”

他肯定喜欢看,说不定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穿在身上,毕竟他谋划这么多不就为了这身龙袍。

可这话落到别人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意思,重苍又低下了头,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翌日一大早,殷怀便去了誉王府,在小厮引领下,七拐八绕来到了一处厢房门口。

“你们王爷真的病了吗?”

看到被领到这,殷怀心里开始打起了鼓,问那领路的小厮。

“倒也不是病了。”小厮想解释,最后发现解释不清,只能说:“陛下你进去一看就知晓了。”

殷怀心中更是疑惑,那小厮一掀开帘子,他还没看清屋内的场景,一股浓郁的药味便扑面而来。

靠窗的榻上躺着一个人影,他双眼紧闭,但看起来睡的并不安慰,眉头微微皱起,额上还有细密的汗珠。

一个管家在指挥着几个下人正在给他换药,殷怀的视线这才落在他的背上。

他保持着翻身躺的姿势,背上虽然已经结了血痂,但是看上去依旧触目惊心,有的血痂已经脱落,又露出可怖的皮肉。

见到殷怀进来,几个下人利索的把药换好,又重新敷在他的背上,然后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殷怀哪里见过这种场景,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江伯看到他,按下了心中的异样,恭敬道:“奴才也不知道,誉王殿下回来时就受了很重的伤。”

听到这话殷怀愣了愣,脑海里回想起那日在火中殷誉北救了自己。

不过当时的记忆很模糊,只记得殷誉北脸推开了他,之后他便没了意识,自然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