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起罪来,梗着脖子一副不怕死就要撞墙的模样,如果真撞成了天下文人都得对他口诛笔伐。
想到这里殷怀又想起了老是参自己折子的那个冯御史,觉得他肯定是里面精英中的精英。
这几日学馆又隐隐穿出风声,说什么恐怕又有战乱,什么天下局势即将有大变。
殷怀听得牙齿痒痒。
于是挑了个时候,准备和重苍平喜他们出宫去城中最有盛名的一家学馆,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虽然殷怀身子已经好多了,可是重苍还是生怕他着凉,拿了大氅给他披上。
下了马车后,殷怀哈了口白茫茫的冷气,踩在茫茫雪地上,身后重苍亦步亦趋的跟着他。
面前的学馆是间二层小楼的雅居,一踏进去便能听到滔滔不绝的议论声。
“这北戎来进献什么宝物,绝对没安什么好心。”
“哎,恐怕又要打仗了。”
“兴,百姓苦,亡,百姓也苦。”
只见几人围成一群,中间坐着的人看上去十分年轻,一袭紫衫,眉清目秀,看上去最多二十岁。
他一直都没说话,只是听着周围的议论声,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锦之兄,你怎么看?”
“对啊,锦之兄你学识渊博,你说对那群北戎人,我大殷该如何处之?”
谁不知道林锦之一举夺下状元郎,以后必定前途无限,有点眼色的都想与他结交。
林锦之摇头,“一切都由陛下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