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他不知道给自己吃的什么药,一觉醒来竟觉得神清气爽,喉咙也不痒了也不咳了,身子也不像往常一样乏力使不上劲。
所以醒来后没再床上躺多久他就下了地,开始处理者堆积的政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药后劲实在太足,处理起鸡毛蒜皮的小事他都觉得浑身热血沸腾,越批越有劲,只觉笔下生风,犹如神龙摆尾。
平喜机灵劲十足的抢过磨墨的活计,顺带剜了一眼重苍,死守住自己的地盘,神情警惕。
“你一个侍卫不在外面守着,在这里干嘛?”
重苍望了一眼殷怀,抿唇不语。
殷怀只得干咳一声提醒平喜:“他是近身的那种。”
平喜幽怨十足的盯着殷怀瞧,只盯的他浑身上下起鸡皮疙瘩,连忙说:“算了,你磨吧,”
平喜顿时喜笑颜开。
殷怀又看见了本参自己的折子,挑了挑眉,心道怎么这群人如此敬业,连他病危都不愿意放过,
心里念叨着让朕看看他又犯了什么人神共怒的大罪。
定睛一瞧,又是说他逼死有婚约在身的大家闺秀,老黄历了,没点新鲜的,再一看名字,这回倒是换人了,不是姓冯的那个御史,管他是谁,反正骂他他就不喜欢。
殷怀将折子丢在桌子上,“他说的很有道理。”
平喜瞧了一眼,立刻觉得心惊胆战。
殷怀又叹了口气。“可是朕不喜欢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