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人。”安默拉坐在地上,清理出一片空地,准备生火渡过这个夜晚。
“我很好奇赛门他们在你身上做了什么。”杰拉尔德看上去不是喜欢追根寻底的人,但是他从刚刚开始就盯着这个问题不放。
安默拉决定利用他这点好奇心:“我很好奇赛门是谁。”
杰拉尔德的声音提不起什么劲:“一个古板的骑士而已。”
安默拉觉得自己完全是在浪费意识空间,这么一个翻译式够她多呼吸好几口纯氧了,现在她却用这么宝贵的资源跟一个暴露狂闲聊。
“你是谁?”安默拉耐着性子问道。
“也是一个古板的骑士。”杰拉尔德用差不多的语气回答,“可能比他好一点点。”
是啊,赛门至少会穿好衣服跟她说话。
“你是狂信徒?”安默拉觉得他胸口的十字印记是狂信徒标志,但是他身上却没有特别浓烈的信仰感,沙利耶尔的宗教气息都比他强。
杰拉尔德轻笑了一下:“赛门才叫狂信徒,用现在的话来说是原……原什么来着?”
安默拉迅速接完了这个长长的单词:“原教旨主义者。”
她已经生好了一蓬火,但是很小,只能照亮一米多一点的地方。火苗也很脆弱,安默拉挑的柴有些湿,呛人的烟雾弥漫在四周,幸好她现在是用魔导式供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