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真的不用再麻烦了。”安默拉觉得自己的审美观跟科学家们一直凑不到一个水平线上。
“睡吧,我尽量各种颜色都挑一点。”
斯洛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床前,看来这确实不是他本人,应该是某种实体分化的式子。
安默拉终于松了口气,她看了一眼房间门,然后闭上眼睛睡觉。
她要养精蓄锐,以最佳状态应对明天的第一堂课。
第二天清早,安默拉眯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踩到了软乎乎的东西。
“啊啊啊!!”修的尖叫声比一般女人都还要高八度。
安默拉把脚从他的脸上挪开,万分抱歉地说道:“太对不起了,我没想到您居然睡在这儿。”
修飞快地从地上爬起来,肩上的羽毛落了一地。他现在满头都是绷带,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消下去,现在又多了一个脚印。他羞愤地看着安默拉,觉得自己人生中最为狼狈的样子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展示在这孩子面前。
“我真的很抱歉。”安默拉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因为修看上去就要哭出来了。
修努力昂起头,把眼泪鼻涕都吸回去,他冷漠地说道:“如果道歉有用,那还要绞刑架干什么?”
“可以绞死那些不道歉的人。”万万没想到安默拉居然一本正经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她把“绞死”这个词发得格外清晰,这让修忍不住在心里打了个结,他清了清嗓子:“咳,抱歉,是我挡着你的路了。”
对,就是这么有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