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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算了。”白琅皱着眉,手撑额头,“哎,就不该追溯这种事。”

只溯出一句话,琢玉说的。

——“白前辈对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孩子,是有特殊的偏好吧?”

白琅觉得琢玉在暗示白言霜和言言关系暧昧,以白言霜高风亮节,这话基本是在找死,被砍不算太冤。但有问题就有问题在“琢玉被砍了”这件事上,以白言霜的性格,不太可能因为这种诋毁就动手伤人,要么后来还发生了什么,要么……

要么就是被说中了。

沈砚师有点尴尬,他收起书离开。

到自己房里,他偷偷将这段场景往后溯了一点,发现西王金母居然也在场,这让他忍不住看了下去。

西王金母的语气一如既往地肃穆:“行了,现在不是调笑的时候。”

“这可不是调笑。”琢玉笑容微妙,“我是为她才与栖幽反目的,若是你们这边也有人像栖幽一样……恕我无法放心合作。”

西王金母已经抬手准备按剑了,似乎知道白言霜可能爆发。

但是白言霜动作比她还快,他眨眼就行权结契,剑光走如龙蛇,照破黑暗,血光潋滟。

“我……的……妈耶。”沈砚师赶紧把书藏了。

他本来也以为琢玉是说言言,但是往后一听分明是说的白琅。

这怎么办?要不要跟白琅说?说了之后她又能怎么办?不说的话估计会很危险,琢玉都拿白言霜跟栖幽比了。

白琅以前跟他提过,白言霜是用稚女命的“心”重现人世的。稚女命的“心”啊!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黑的东西吗?虽然现在看不出异状,但他能毫无预兆地对琢玉出手,就证明其实他没那么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