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琅带着警晨君到后殿,她将司夜君置于玉台之上,低声道:“冒犯了。”
然后开始帮他除去衣物。
“哥哥怎么了?”
“受栖幽天权所制。”白琅在四方立镜,玉台本身也平滑如镜,所以各个方位的红线她都能看见。
那些红线密集交织,完全找不到结点。
白琅皱眉道:“沈砚师处理这个应该比较顺手,要不然……”
警晨君大声哭闹:“不行不行,我只放心姐姐。”
白琅无奈苦笑,她捻弄着那些红线,想找个线头出来。
“姐姐,你怎么不同折流上人说话?”警晨君问。
“害怕。”白琅答道。
警晨君诧异。白琅敢当着栖幽、洞阴极尊等人的面直接入镜,也敢坠入魂池破坏仪式,却害怕同刚刚复生的折流说话。
“我怕他那副不认识我的样子。”白琅温柔地笑了,眼下有些许欣喜,但更多的还是担忧。
她从司夜君颈后找到了线头,一点点扯下来。两股天权之间发生冲撞,司夜君皮肤上渐渐出现可怕的裂口,一股股血涌出来,是黑色的,似乎有毒性。
“呀!”警晨君尖叫不止。
“还被下过其他药么?”白琅停了动作,又轻咳一阵,“这些我就不太了解了,要不然还是等沈砚师来……”
“是蛛母的毒。”警晨君哭喊道,“世上没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