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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微生涟就要刺下去,沈砚师立马叫道:“住手!白琅要是知道你偷拿煌川剑用肯定会杀了你的!!”

沈砚师其实不太相信能凭一句话阻止微生涟,毕竟这位剑修长了一张什么都听不进去的脸。但是奇迹般的,微生涟停手了。他瞥了一眼沈砚师,收剑归鞘,徒手掐着应鹤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

沈砚师连忙跳上船制止:“什么仇什么怨!这都过去五千年了,好不容易活过来,不如让我们坐下友好地交谈一番。”

微生涟周身锋芒刺骨,沈砚师看见剑气从应鹤经脉内灌入,寻常人这会儿都已经四分五裂了,可应鹤依然完好无损。微生涟松开手将他扔进水里,厌恶道:“不死之身……”

沈砚师恍然大悟,难怪一直搞不清应鹤天权是什么,原来是个被动的,“不死人”。可既然他有不死之身,五千年前为什么会“死”?还是说他那时候其实没死,只是沉睡了五千年?

微生涟踏水折返,将四下水道全部用剑气封死,看起来是不想再见他们俩了。

沈砚师好不容易把应鹤从水里捞了出来,看着他娘唧唧地换了半□□服,又梳理了半天头发,终于有空问道:“你跟微生涟又有什么仇?”

“忘记了……”应鹤幽幽地叹气。

沈砚师叹气:“只能等白琅回来再问微生涟了,现在再去找他,估计留不得全尸。”

“我真的不记得了。”应鹤叹道。

沈砚师见他也确实挺可怜的,于是只能投降:“好吧,我这就去联系白琅,她走之前留了镜子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