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琅心软了一下:“我跟你去不行吗?”
折流对遗冢肯定有阴影,她还是不愿意让他去。
“也可以。”琢玉想了很久,“只不过遗冢位于界与界的裂隙之中,很难感知外界情况。而且外界一日,冢中百年,再出来后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外界一日,冢中百年,这样的话时间上也赶得及。
“你一个人真的不行?”
“……倒也不是不行。”琢玉轻笑,似有些无奈,“可是这种事……我也会害怕的吧?”
白琅把手背过去,用力掐了自己一下,心说绝对不能动摇,可脸上还是藏不住忧心忡忡:“重铸器身并非必要,还是别勉强吧?”
“应该没什么大碍。”琢玉笑道,“折流也曾经断刃重铸过,但从未见他提起痛还是不痛……多半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吧?”
白琅一想到折流就心疼,她还是屈服了:“算了算了,我陪你去。”
琢玉展扇一笑:“那走吧。”
白琅一看他笑得这么自信又后悔了。
她跑回城主府跟折流千叮咛万嘱咐,告诉他最近注意安全,绝对不能乱跑。
“你为何回遗冢?”折流一直在看她身后的琢玉,明显对他十分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