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白沉忧问。
“这是镜子啊。”白琅心情复杂地答道, “送给峰主的,我一直都没能跟她说上话,太可惜了……希望她一切平安。”
白沉忧没有收下镜子, 而是低下头传声道:“你若是真想让她平平安安, 就不能为灵虚门办事了。”
凤择枝不知道白沉忧跟白琅说了什么,只看见白琅脸色一下就变差了。
白琅稍缓了一会儿,口气平稳却稍嫌僵硬:“公子,我们还有事情要忙, 先告辞了。”
“有空可以多来走走。”白沉忧跟她说话向来是绵中带刺的,他笑道,“灵虚门为了一统仙境能让琢玉入赘到不临城,也不知现在还有没有胆识再嫁一个来扶夜峰?”
白琅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旁边的凤择枝倒先吸了口冷气,目光猛瞟旁边的折流。
“啪!”
室内一片寂静,白琅反应过来,抬手就给了白沉忧一耳光。
“没有,滚。”她气愤道,转头大步走出议事厅。凤择枝尴尬地行了个礼,牵起小胖墩跟她走了出去,回头一看折流还傻站着,连忙把他也拉走了。
气氛僵硬到无法形容,凤择枝走在白琅身边,觉得连呼吸都是尴尬的。